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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life history–初中 | lwstkhyl

My life history--初中

2016-2019:是一段仍是有些遥远、但闪耀着光芒的记忆,是一段让我反复咀嚼、反复回味而不感到一丝厌倦的时光,是我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

就从上初中前的那个暑假说起吧。首先讲讲我这个idlwstkhyl的由来,那是有一次我去L家玩的时候,他带我入坑了麦块PC版服务器,然后注册账号需要一个昵称,不过我之前在4399时代注册的号都是直接拿我名字的首字母wth作id,到了那时我有了隐私保护的意识,觉得首字母好像是不大行,但我这贫乏的想象力与重度选择困难症阻止了我想出其它的昵称,于是L出手了,他把我名字的第二个字“天”翻译成英语sky,然后把wthsky按135/246的顺序结合,就成了”wstkhy”;后来我因为某种原因在多玩我的世界盒子里注册了两个号,由于id不能重复,就必须在wstkhy的基础上改动一下,由于我当时略有强迫症,改动必须是对称的,还不能喧宾夺主,遂在两边加上字母”l”,变成了lwstkhyl。不得不说,L真是个起名天才,我的第一个简单密码(指免费游戏账号这类不需要高级防护的),也是他帮我设计的,不过这个比较简单,就是我名字的首字母+他名字的首字母+shpy(是好朋友),现在这个密码我仍在使用;除此之外,他后来在创建游戏公会时,给我推荐的昵称是“Paladin丶零屠”(这个确实记不太清,因为没用多久),前一步好像是“圣骑士”的意思,后一半他给我解释过含义,但我忘了。然后我还创建了第一个QQ号,密码直接沿用的我妈之前用过的密码,头像则是对着墙拍的,就是字面意思,那天我正好在我奶家,然后就随手对着墙壁拍了一张,本来是想之后换的,不过后来想想这个头像还挺好——特立独行而不知所云,配合着阴郁的色调,正符合我中二的性格,之后这个头像便用了8年多。那个暑假是我过得最无忧无虑的假期了,我和L在MC服务器的世界里徜徉,最早是YC(YourCraft)服务器,可惜在我初中开学前几周就关服了,再后来是网易代理的梦世界,此后再也没有如此长时间而毫无顾虑的游戏时光了。再之后就是开学了,我清晰地记得去初中报到前的那天,通知说是下午报到,上午我就在我奶家玩YC,记得当时网络不好,游戏体验稍差。我记得那天下着小雨,那个少年拿着伞站在楼道口,看着被雨水润湿的地面,心中有一丝不安,但也夹杂着些微的喜悦,挣扎了几秒后,毅然踏出一步,走向一个充满未知的未来。这种感觉他还会再经历两次,不过至少这次他不需要担心,因为未来这3年,尽是坦途

在进入初中后,我基本继承了小学后期的交友和学习策略,从坐的离我近的人开始,我迅速认识了很多人,这里提几个人吧,首先是我初中时最好的朋友H(这里不得不吐槽一下,我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较好的朋友里面都有姓名首字母是L的,于是只能以第二个字母简写了)、较好的朋友K和A、同桌W。H和A都是那种特别瘦的男生,唯一区别是H高点A矮点,K不仅高而且壮(那种一看就能1V3的人),W是那种扔到人群中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的女生(和现在的我一样),甚至可以说有点丑,唯二优点是性格外向+有钱。关于我和W的事,可以在初中-番外篇中查看,这里就不再重复了,建议先往下看这篇文章,看完再去补,毕竟那还是一段有点精彩但也有点惆怅的故事呢

主要想讲的是我和H/K/A的事,上面介绍了他们的外貌,这里就先概括一下他们的性格吧。A是个很鸡贼的人,属于那种有点像小混混的人,不过肯定是比真正的小混混强多了,要不我也不能和他交往;K是霸道总裁那种的,大概是因为父母比较惯着他,而且体格也壮,从小估计都是他欺负别人,因此很喜欢压力别人,不过绝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以开玩笑的为主,也不会给别人造成什么负担,他在高中分班后还和我一班,可以说我和他相处了近6年,只有一次恶心到我了(在高中篇会讲),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抖m,肯定还是交往想和平易近人的朋友嘛;H就是那种经典的好学生类型,和我性格有亿点点相似,老实不惹事还喜欢唠嗑,所以和我关系最好。我觉得我自己在初一刚认识他们时还是挺作的,主要原因是我还延续着小学那套“拉帮结派”的作风,具体表现就是我有时和他们中的某个走的特别近,然后就不咋搭理另外两人,不过说实话他们中也就A也喜欢搞这套,H和K属于比较成熟的那种,对我这种几乎是不屑一顾。记得我有次还给H写了一堆小纸条,大概就是那种“啊你为什么不搭理我了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朋友了”,给H都整无语了,话说还有件挺巧的事,我那时和H是前后桌,H的同桌和W是好闺蜜,于是W她们就特别喜欢看我和H拌嘴,没事也总窜顾我,不过我相信她们是没什么恶意的,毕竟吃瓜才是人生头等大事,而且我们这几个人的关系一直都不错。A大概是我在初中玩的第二多的朋友了,记得我和他经常中午去校门口撸串,然后他还特喜欢没事给我出谋划策(关于怎么增进和W的关系),唯一不足的是这人太皮了点,他有次没事闲的把我校服外套拿粉笔划了道道,好家伙差点没打起来,不过总的来说这人人品至少还说得过去。K就不多说了,前面已经介绍地比较形象了,他是我们这几人中学习仅次于我的,而且外表看着很稳重踏实,所以我对他还是比较看好的,虽说喜欢偶尔“(物理上)玩弄”别人,但还是很可靠的朋友。他们之中,我想感谢的就是H,前面提到我在初一那年还是挺“作”的,经常自己搞点有的没的事,但他始终把我当朋友看待,并一直陪伴着我,可以说是形影不离、无话不说。他并不玩麦块,可以说至少在游戏上没啥共同话题,平时更多的是聊日常、聊学习,这在当时以游戏结交朋友的大环境中也算是特例了,也因此更显得这份友情的可贵(要知道,即使是L,我们平时聊的最多的也还是麦块)。很可惜,由于平时的交往片段太过平淡,我实在没法想出某件具体的事来佐证我们的友情之深,我就记得有次忘了什么节班级搞活动,我早早地来到学校,买了点零食给他们占座,然后拿我妈手机开热点一起玩游戏?然后还有次我和L打闹,他推桌子撞到了我的背,差点没给我脊柱撞断,事后也严厉地训斥他不能用这么大劲,这应该是我们唯一的一次“争吵”。记得放学时我们时常一起回去,到家附近的广场处(没错就是小学篇里介绍的那个广场)分开,各回各家,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和他的最后一次见面(或者说最后一次分别)也是在那个广场。我那时还太年轻,不懂得什么是分别,总以为以后还会相见,总以为自己以后会找到和他一样的朋友,但很遗憾,这两个想法最后都没能实现

最后说说他们的“结局”吧,A学习不太好,大概没考上什么正经高中,初中毕业后就不再联系;K和我上了一所高中,并且在高一的分班考试中都成功进入重点班,又幸运地被分到了同一个班(一共有两个重点班),因此在高中篇中还会出现不少他的篇幅,这里就不多说了;H学习一般,好像是进了排名第二还是第三的那所高中,最后好像也是上了个省内的一本,我们那时流行QQ上续火花(就是每天互发一条消息。我们一般简单地发句号),这个“习惯”在我们分别后仍然留了下来,截至我写这句话,我们的火花已经有了1200多天,可以说超越了99.9%的人吧,虽然我们由于没有共同话题,平时不聊天,但每逢节日还是会互道祝福,我也依然把他放到置顶(主要是为了每天续火花方便),唯一遗憾的是因为他现在基本不用QQ了(据他说他现在上QQ就是为了和我续火花),这续火花随时可能会中断,不过我想这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只要回忆还在就好

由于我们这的初中没有考试,都是按学区分配,初中时我班上的人还挺杂的。印象最深的是有个胖胖的哥们,据说小时候因意外伤到了脑袋,所以有些呆傻,不过这群初中生可不会体谅你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因此大家总是欺负他,虽然他脑袋不太好使,但是“人被欺负 就会反抗”还是知道的,不过很遗憾,这种欺凌总是多打一,因此反抗反而会激起欺凌者的斗志,这使得他常常被欺负得更惨,我是属于那种挺圣母的,因此算是班里欺负他最少的人之一,唯一几次是因为W和他闹,我帮W出头(不过也就是拿皮筋弹他、拿水瓶扎孔喷他水这种,直接动手我还是没这个胆量和想法的)。还有个哥们感觉脑袋也不是很好使,不过他特别擅长抓娃娃机,而且和老师关系也还行(老师当时为了不让他打扰别人,把他调到了讲桌旁的位置),因此这哥们比上面提到的那位的处境可是强了不少。我班里还有几个女混混,其中有个比较厉害的(算是“头头”级别的?),虽然素颜一般,但经常化妆,因此也算是我班里的一抹亮色(?),距知情人说,这人在小学时候还算是好学生那类的,结果到了初中不知道认识了哪位大仙,变成了这样,也是很令人叹惋;记得她们中另一人有次中午午休时有些莫名其妙的跟我搭话,大概意思是“我都不知道考前100是什么感觉”,我只是一笑而过,因为感觉和这些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现在想来,初中大概是我最有机会接触到各种层级的人的时候,不过那时我确实挺害怕和这类混混有关系,虽然现在想来这应该是没错的,毕竟惹到这些人不是好受的。只是不知道这些人现在都怎么样了呢?还有个人我印象也比较深刻,记得这个b坐的离我比较近,没事总撩拨我,这类人说实话还挺多的,就靠欣赏别人气急败坏而无可奈何的表情为乐,这个b有一次在走廊跑闹,把我的脸在下巴的位置划了一道口子,他跑的很快,以至于我差点没看清是谁撞到了我,当时正好是中午放学的时候,走廊里几乎没人,因此在他划到我之后,走廊里就剩我一个人了,然后我就不知所措了,遂淡定的去小饭桌吃了午饭,之后在午休结束后把他拖到走廊吊了一顿(没错,这就是我唯一想到的报复措施),最终也没告诉老师,那个老师人很好,而且也很讨厌这个b,想来如果告诉她的话一定会帮我维权的吧。于是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晚上我爸突然发现我脸上多了一道伤,听完我的解释后很生气(我现在写这件事的时候终于能体会到我爸那时的心情了),幸亏当时正和别人在外面吃饭,没说什么过激的话,只是叮嘱我说下回这种事一定要找老师什么的。好在最后这个伤口也没留下疤痕,但仍让我印象深刻,现在想来我在面对很多事时还是太窝囊了,大概也比那时强不了多少?

但我也有硬气的时候,记得有一次我和我爸我妈坐公交,我先上车,看到公交车后排还有空座,于是想帮爸妈也占个座(这TM是什么鬼逻辑,这玩意也是能占的?),可惜那站上车的人实在是很多,有个人就来到了我想占的位置上,我一脸正气的说“不好意思,这有人了”,然后那个人用看傻B的眼神瞟了我一眼,咕哝道“这也能占座?”,然后就坐下了,我无话可说,但是很气,于是等我爸妈坐下来后,我用一种自以为很yygq的语气说“我发现这世界上傻B的人真多呢”,现在想来这说的应该是自己,不过那时还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但我爸妈不明所以,我爸甚至还以为我是在说来我家串门的我舅爷,然后我还费了一番功夫解释说不是,但最后也没跟他们说这件事,这也是我在这里要写一下这事的主要原因,我是真不想回忆这种尴尬的事呀。不过仔细想来,那时我莫名硬气、莫名自信的事还有很多,可以说,我从初中到大二,完全就是在极度自信与极度自卑的状态中反复横跳,更准确的说,就是该自信的时候怂的一笔,该懦一手的时候又偏要上,这种诡异性格的成因大概真的是基因问题吧,毕竟我觉得我爸妈至少在性格养成的教育上没有什么大问题

以上就是初中阶段我的主要人际交往经历了,下面讲讲和学习有关的事情吧,毕竟初中也该学习了。首先说说初中时的考试吧,我记得从初一下学期我们就用了答题卡+电脑阅卷,然后网上查分(其实这段记忆有点模糊,不过从网上查分应该能推断是网上阅卷吧)。当时查分是不能知道精确排名的,只有“前50/50-100/100-150”这种标记,我记得第一次考试我是100-150这个分数段(总共800人左右),之后我爸妈就认为我有点学习天赋(其实小学时候我学习也挺好,只是人们通常认为初中才是关键分水岭),至此也是开始了我作为“好学生”的漫漫旅程。之后我的排名基本都是在前100,甚至有几次还到了前20(人生中最高的排名——第8,就是在初中)。记得当时我们学校还有那种给前100(或者前50)的同学单独开设的课堂,就是把这些人集中在一个大教室里讲一些拔高性的内容,有点类似于集训的形式,虽然我感觉没啥用,但却给了我一个合理的逃课的理由,以及一点点小小的高人一等的虚荣心。现在想来,这可能是我第一次窥见那些“天才”们的世界,因为我上的初中是那时锦州最好的初中,所以高考时有近一半的高手都毕业于此,他们中绝大多数在初中时就展露头角。你会发现,他们真的很聪明,不仅是学习上,记得他们私下的关系都很好,有自己的“学习圈子”,艹,突然发现怎么和现在的情况这么像呢,都是最顶尖的人抱团,以此拉开和其他人的差距,原来这种事一直都有啊,反正那时我还是很清楚地知道和他们的差距的,至少不会像半年前一样妄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的学习很少用父母操心,小学时我爸妈就没怎么指导过我学习(虽然他们都是正经大学毕业的),只是偶尔给我讲讲题,不过因为我家人性格都比较急,讲题时经常吵架;初中时由于知识更难了,他们就更没法管我了,记得我只让我妈陪我背过思品历史(她问我背),也听说过有的家长甚至会陪孩子一起上补课班,然后帮着记笔记,也是够卷的。那时我还特喜欢躺床上学习(更准确的说是趴在床上),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高中疫情时如果老师不要求开摄像头自习的话,我一般都是趴床上待着,我自认为这是导致我近视的主要后天原因

记得初中时我们有一学期的语文课,那个老师不知抽什么疯,非要搞个活动,让我们每个人上台讲个小故事(大概是介绍一本书或者一部电影或者一篇文章那种)。反正这对我来说确实有点过难了,我之前可从来没有过上台演讲的经历,其实如果只是上台讲一下也就没什么了,那个B老师还要打分并公布,也是没谁了。不过难绷归难绷,我还是认真准备了,甚至还找W练习了下(她属于那种很会演讲的),并叫她在我讲的时候用肢体语言(比如举手什么的)提醒我声音大小/语速快慢。我讲的是啥内容早忘了,但我觉得我讲的还行,至少中规中矩,虽然挺对不起W的(太紧张了根本没空看她)。然后最离谱的是,那个B老师给我打了一个很低的分数,后来才发现这人打分看的是声音好不好听,甚至是演讲的人长得好不好看,和演讲认不认真、准备充不充分没啥关系。顺便一提,这个老师就是番外篇开头讲的传纸条事件中的那个老师,现在想来,也许上学期我非要去演讲一次,大概也有部分原因是想报这个仇吧

然后说说体育相关的事吧。由于我小时候被家里人过于爱护,很少运动(当然大概也有基因的原因吧),我体格很差,属于虚胖的那种,在上初中之前,因为学校对体育没有要求,所以根本不把体育放在心上,结果到了初中,听闻中考体育还要占60分,而且这60分至少2/3的人都能拿满,就瞬间着急了,我妈于是就在初一升初二的那个暑假给我报了个体育培训班,关于这个班的具体细节在下面会讲,这里主要是概括一下。经过刻苦的训练,我的体育在两年的时间里有了极大的进步,体重下降到了70kg,1000m从最开始的5分钟到了3’36(那次测试我记得我是小组第一,属于是欢呼着冲过终点线的),引体也能做18个左右(甚至能勉强参加一下运动会中团体引体向上的比赛),除了跳远这种吃天赋的始终没能突破2m1,体育也算是接近满分了。然而,我人生中第一个比较大的挫折出现,在一次学校的体育课中(那时离体育考试大概只有一周左右的时间),那天正好是第一次用专业的跳远测距仪器练习,其实这种仪器在课外班上我早都用过很多次了,但学校的这个可能是因为是新机器的原因,非常滑,而我根本就没有预想,还以为跟以前用过的一样,于是猛地一跳,然后滑倒,左手背正好磕到机器两边的金属条上,说实话当时没感觉很疼,还笑呵呵地说没事,然后还和朋友打趣说“不可能是骨折呢,要是的话早都疼的受不了了”,但我还是有点担忧,于是下午请假去医院做了个检查,然后就回旋镖了,医生说是中指掌骨骨折要打石膏两周,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懵B的,不过最后也只能接受现实。记得那天我叫我妈给老师打电话时,还特地叮嘱不用找学校要赔偿啥的(按现在早应该去多要点钱),不过从理论上来说,这应该是对的,因为好像学生医保只能报销“由于自身原因造成的事故”。之后就是找相关部门开证明(这种因意外而不能参加考试的,会给80%的分数,也是挺人性的了),记得当时办理的那个人还贼吊,多次怀疑我这个是不是假冒的,不过后来还是顺利办完了(主要原因我猜是是因为给了点华子、给了点红包)。然后我还享受了几天的小假期,记得第二天早上我爸还给我炒了土鸡蛋,大概是因为骨折那天心情太差、没怎么吃饭,那次的炒鸡蛋真的是很香;然后那几天特别喜欢听《美しきもの (美丽之物)》,一首挺致郁的歌,后来心情和身体都逐渐平复过来后,就去上学了。老师同学朋友们都还是挺照顾我的,基本都是单纯的好奇,没有嘲讽的意思,那个体育课老师还特地来问候我。到了体育考试那天,学校放假,我就去了考试现场(当然是外围隔着围栏,进是进不去的),当时主要是想着给H录个像,然后看看考试是啥样的,并感慨一下世事无常,小小地惋惜一下自己,最后H也拿我给他录的视频发了说说,哈哈,也算是没白来。关于这事的最后记忆,就是到了拆石膏的那天,本来是打算遵循医嘱去医院检查一下后拆的,不过那天我家忘了因为点啥吵了起来,然后就决定在家随便拆了,反正最后除了那块的骨头稍微有点膨大之外,好像也没啥其它的症状,唯一记得的就是我左手背的毛变多变长了(好像几个月后才恢复正常)。想来如果去医院的话,要是碰上没事找事的医生再吓唬吓唬(其实在之前的检查中,就有医生说骨头好像没长好,可能要动刀),做个手术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我初中时还曾打过乒乓球,不过也只是作为业余爱好。最开始是A和K打,然后我看着也想玩。其实我小学时候是真的学过乒乓球的,不是那种随便玩玩,而是真的花钱报班学的,甚至还花一百多买了个比较专业的球拍,不过好像也就大概学了几个月,反正只到了刚入门的水平。于是我就加入了他们,拿的就是小学时买的那个拍子,再后来A不去玩了,就剩下我和K,那段时间也是我和K关系最好的时候。由于K学的时间比我长很多,自然技术也我好很多,因此我常常要拜他为师,讨教技术,同时又因为他比较傲娇,所以大多数时候捡球这些累活都是我干的。除了中午午休的这一大段时间,我们还常常利用下课的十分钟来打(这也可见当时我们的兴趣之浓厚),不过因为下楼上楼就需要2分钟,那十分钟总是过的很紧张,每当预备铃响起(比上课铃早几分钟响),我们就要迅速跑上楼,有时我们会开玩笑地在响铃时把球打飞,这样捡球的那个人就必须更多跑一段距离才能回到教室,真是一段紧张刺激的“愉快”时光啊。记得我和W玩的近的那段时间,W有时也会来看我玩,有次我俩闹的时候把拍弄断了,具体场景就是她抢我拍,我抓着拍面,她抓着拍把,然后因为拍子很旧,就断了,后来我拿半瓶502往裂缝里灌,终于接上了。不过离谱的是后来又断了,但这次确实只能怪我,我当时一只手同时抓着球和拍,然后我想把球扔出去,结果拍也跟着出去了,后来又用相同的方法接上了。当时我还通过乒乓球(准确的说是通过K)认识了很多其它的“球友”,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广泛结交朋友?想来这真是一段难忘的回忆

主线剧情的最后讲讲中考吧。我们这的中考是初二结束考生物地理,其它科目放到初三结束,初二的那次就不讲了,考的很简单,时间也很短,主要说下初三那次“正式的”。我记得考试前的那个晚上,我还在看直播,说实话,我感觉我中考的压力还是很小的,一方面,那时没有特别强烈的意愿去上最好的高中(大概前120名就能进),虽然后来知道如果没去上的话,肯定无法取得现在的成绩,而且我爸当时也是在锦州参加的中考,他差了几分,只能去第二好的高中(那时有政策,可以花钱补分,不过我爸他们家人拉不下脸),所以给我的压力就没那么大;另一方面,我体育因为骨折只拿了80%的分数,和别人差了8分,虽然按我平时的成绩肯定是没问题,可是如果算上这8分就不一定了,这8分相当于给了我一个没考上的借口吧,因此相比于高考,中考时我的心态还是挺好的。第一天早上,我爸照例给我带了馄饨作早饭,(这家馄饨我从小时候就开始吃了,是那种清汤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油腻,但确实很香很好吃,直到高中我有时还会吃这个当早餐,不过高中结束后也算是吃腻了,这几年都没去吃过了),之后差点记错了考试时间(晚了半小时),幸亏我妈提醒了我和我爸,才没有错过,现在想来也是够离谱的。第二天很不巧,早上下了大暴雨,不过我爸的小电动车还算给力,勉强能在水中行进,途中在路口还险些被一辆倒车不看后视镜的车撞了,要是平时肯定要掰扯几句,不过那天着急,我爸只是用电动车头怼了下那车的车尾作为回敬。最后到考点的时候,裤腿还是全湿了,鞋因为套了塑料袋进水程度较小,好在裤子很薄,往上一撸也不是很难受,于是我就在这样有些仓促也有些难受的情况下开始了第二天的考试,还好第一科数学出的比较基础。在考试过程中还有个小插曲,在考理综时,临近交卷,我还有个空拿不准(应该是一个类似多选的空),反复纠结某个选项应不应该选,因为我坐在第一排,有个监考老师好像看见我还想写什么,过来叫我别写了、准备交卷,我当时觉得有点离谱——还没打铃你催嘛。这里就不得不提我们那的考高中政策和一个“流言”,我们当时是全市排名前60左右直接去最好高中的重点班,各高中剩下的名额分给各初中,相当于是按校内排名去报高中,因为这些分给各初中的名额是固定的,所以某个初中能考上最好高中的人数主要取决于有多少人能排进全市前60,又因为我所在的初中是全市最好的,所以其它初中的老师都不是很待见我们初中的学生,毕竟我们考的好了,其它学校进好高中的人数就少了。因此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老师是出于何种理由催促我交卷,是真怕我错过交卷,还是打乱我思路、不想让我多拿分呢?不过反正最终我确实没改,选择了坚持自己的判断,而且最后还真的对了,因为我理综是满分QAQ

然后就这样平平无奇地考完了,说实话我当时感觉我考的还是很垃圾的,记得考完那天,我和我妈走路去我奶家吃饭,途中要走过一座几百米的大桥,我仍记得那天的夕阳很美,把我们的影子拉的老长,考完后的放松和担心成绩的忧虑交织在一起,虽说我确实有充足的理由没考上最好的那所高中,但内心还是想去的(毕竟初中我学得也挺认真的)。那天晚上我和L打了电话,大概是聊了下考试,以及假期他什么时候回锦州一起玩MC,果然玩游戏是消除忧虑的最好办法呀。终于到了出成绩的那天,那天正好我爸妈都去上班了,只剩我一个人在家,我起的很早,去认真地洗了脸刷了牙,然后玩了会MC,之后忐忑地坐在沙发上等待出分的时间,那时我特别喜欢听一首歌《Sway》(是那种future bass类的英文电音),于是查成绩时也放着这首歌,记得查成绩时因为操作不熟练加之服务器很卡,几经周折才找到正确的查询方式,当时我是在手机上查的,为了防止直接看见成绩,我先把手指放到查询按钮上方,然后把手机侧过90°,使手机的侧边对着我的眼睛,此时按下查询按钮,眼神瞟到页面刷新了一下并多了一些内容,知道这次查询成功了,然后深呼吸了一次,迅速把手机正置,看到分数很高(肯定能上最好高中的那种),大喜,瞬间尖叫着从椅子上挑起,然后跑到卧室,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开始抱头痛哭,大概是为了感动于自己能克服诸多困难(主要指骨折那件事)最后仍能成功吧。之后我给我妈打了电话(因为我妈马上就下班回来了),我妈回来之后又给我爸打了电话,还开玩笑说我连附中(第二的高中)都上不了,我爸也开玩笑道“那复读吧”,其实他们反而对我的成绩都挺自信的,所以知道我考的分数很高后也都没那么激动,大概是因为他们没怎么关注过我的学习过程,只是知道每次期末期中我的排名都不低,所以我觉得我要是没考上,他们肯定比我还难受吧,只是嘴上说着无所谓,不想给我压力。那天我还特地发了说说“炫耀”下自己的成绩,标题应该是“我只想说nice!”,哈哈,我那时还是挺中二的。哦对,差点忘了说,前面不是提到全市前60能直接进重点班嘛,我的成绩离前60正好差了8分,可以说,如果我没有骨折,我大概率体育能满分、能进重点班,不过怎么说呢,据后来的实际情况来看,这60个人最后大概只有1/2~2/3左右仍然保持住了成绩,也许是因为不适应重点班较大的学习压力?所以说,我即使进了重点班,最终发展也不一定比得上进普通班的情况,因此单纯马后炮的话,我对这个结果是相当的满意,也许我最终能来到这所大学也有部分原因是当时没进重点班?或许,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吧

最后的最后,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挺大的事没说。我妈那时因为甲状腺结节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不大”是说病情不严重、手术流程也很短,“不小”是说开刀的位置比较危险(脖子处),而且是全麻,听起来还是挺吓人。记得那天是工作日,我还得去上学,那天简直是煎熬,特别害怕老师突然接到一个什么电话然后叫我回家,不过或许是我家足够幸运,或许是红包给够了,最后没发生任何意外,后来才知道,和我妈做差不多手术的病友,有因为某些原因进ICU的,想来也是挺后怕的。那天我放学后,我爸就接我去医院看我妈,其实大致场景应该是能想象的,也不过是我妈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上插着点管子,所以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单纯的担心而已,不过后来我爸描述那天我的表情,总是说“我当时很害怕,畏畏缩缩地不敢靠近”,也许我当时真的是那样表现的?那天我妈的姐姐(我大姨)也来了,因此不需要我干什么,大概吃了顿饭、和我妈聊了几句就回去了。最后我妈恢复得也不错,没几天就出院了,只是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有点深的疤痕,这让她经常带着那种套在脖子上的环(我真的不知道这玩意学名叫啥)以遮蔽这道疤。后来我爸妈总是以此警示我少生气(毕竟甲状腺问题和人的情绪有挺大关系),不过因为遗传因素,我还是很急性子,心眼还小,大概是改不掉了,唉,或许这就是宿命?

—————— 至此初中篇的“主线”就完全结束了,以下来讲讲其它“支线”吧 ——————

首先讲个好玩的事。有次我自己在家,正玩游戏(是当时很火的球球大作战),突然听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一听就不是我家人或者查水表查电表的,蹑手蹑脚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啥也没看到,遂壮起胆子问是谁,没回答,很是疑惑且害怕,大概过了十几秒敲门声停止,本以为这事就这样结束了。但又过了半分钟,敲门声再起,而且恐怖的是还有一个中老年女性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对的,就是全名,这就很吓人了,于是赶紧给父母打电话,他们听我描述也很是惊讶。又过了几十秒,敲门声和喊声终于停了,几分钟后我爸骑着电动车回来了,院子里楼道里逛了一圈也没看到可疑人物,又等了几天也没发生过类似的事,于是这事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后来推测可能是我的某位邻居(因为既知道我家住址又知道我的全名的50岁左右的女性并不多),可能是想找我家借点东西,但至于为什么要用疯狂敲门+喊我全名这种诡异的方式,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我妈说是可能觉得喊我全名能作为某种“认证”,表示是我家认识的人的意思,不过还是不太能理解这种脑回路啊

看直播的经历:我大概是同龄人中最早看直播的那一批,也就是大概15年那会吧,那时斗鱼刚火起来,最早是我爸看我玩MC,然后跟我说有直播这个东西,可以看看斗鱼上有没有也玩MC的,一看还真有,遂开始关注直播这个事。刚开始我看的就是麦块区的,记得当时最热门的主播叫翔凯,听口音觉得耳熟,后来才知道也是锦州的,真是挺有缘分,他那时播的就是原版生存和MOD生存那些比较平淡的日常,非常适合打发时间,我经常在我妈晚上上夜班、家中只剩我一人时打开电视看他的直播(因为没手机),就感觉有人陪着一样,因此他是我看的最多的麦块区主播;还有一个专门玩PVP的主播叫九哥,那时我玩PVP服务器时经常看,但很可惜,这两位都在23-24年的时候停播了,而且甚至一个官方的告别都没有,想起我高中疫情时还曾看过他们的主播(主要是为了回味一下当年的感觉),不过说实话他们的直播人气并不高(大概几百贵真人的样子),所以突然停播也算是比较正常了。我还看主机区直播,也是随便翻推荐页面时看到的,最开始看的是寅子的《神秘海域》,后来就一直看他的直播,他这个人就不多介绍了,太出名了,网上资料视频也很多(况且这也不是专门介绍主播的篇章),说点我自己的感受:他是我后来不看MC后看的最多的,除了他说话很有意思、直播很有效果之外,他还有一大堆的朋友,这使他很喜欢播MMO这类多人联机类的游戏,你要知道我初中最喜欢的娱乐项目就是和L他们联机玩MC,到了高中,我既没能联机的朋友,也没玩游戏的时间,因此我特别喜欢他直播时好几个人一起玩游戏的热闹场景,比较幸运的是,虽然经历了很多次打击,他还是选择继续直播,因为现在直播行业的没落,看的人几乎全都是老观众,只能说感谢他和观众双向奔赴的陪伴吧。

除此之外,我还看pubg的直播。17/18年时pubg爆火,那时我还是挺喜欢探索未知的,于是便立即关注了pubg区的多位主播,但其中现在还在看的就只有17shou了,其实这人在pubg圈也还算挺有名的,当时入坑的主要理由就是比较喜欢他这种人狠话不多的性格,以及因为他之前也是逆战的职业选手,而我小学时也玩过较长时间的逆战,所以有一种天然的好感(?)。18年时pubg开始办比赛,他也组了队伍(17gaming,以下简称17)参赛,当时我还并不是很常看他的直播,但却对比赛很有兴趣(毕竟16个队互打还是很好看的),然后我就在比赛里发现了他的身影,从此才真正关注上了他和17这个队。之后就到了19年,那时我对pubg的兴趣达到了顶峰,开始密切关注各种比赛,也就是在那时,我把17shou和17当成了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在我高中时,我常常在晚自习结束后飞奔回家,只为了看上最后一把比赛,那真是一段苦中作乐的时光啊。直至现在,我还在关注他和17,他们在这几年也算是历经波折(详见b站视频),但却一次次浴火重生,17那时有句粉丝们自创的“标语”,我觉得不仅可以作为17这个队的真实写照,也可以作为自己的人生信条——“纵有敌军千千万,我自漫道向前行”

斗鱼有个“办卡”机制,就是粉丝牌,6块一张,初中时候因为我妈不让我往里面充钱,所以一直只能看着别人的牌子羡慕一下。知道中考后的那个假期我妈才给我充了点,然后终于把寅子和17shou的牌子办了,当时也不清楚机制,以为如果不继续充钱的话牌子只能升到6级,后来才知道即使白嫖也可以升到几十级。现在经过近6年持之以恒地究极白嫖,我的两张牌子都升到了20多级,也是实现了当初的一个小小愿望

我与MC:小学时我一般都是和朋友联机玩手机版生存,之后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接触了电脑版MC。继YC之后,第一个玩的是梦世界,那时我也是第一次自己给游戏充钱(记得这还是L介绍的),不过也就是几十块而已,这也算是我玩这个游戏最纯真的阶段吧,毕竟之后就开始更看重技术而不是本身的游戏体验了。然后中途我还玩过大概半年的手机版MC,在多玩MC盒子上,关于那段时间最深刻的就是自己建了个解密地图,为此还自学了红石和命令方块技术,当然也受了L不少帮助(在地图建造和后来的推广上),记得有次他来我家玩的时候一起建地图,因为意见不合差点吵起来,可见我们都对这事很上心呢,这个地图也是我第一次发布自己创建的东西给别人玩,虽然最后玩的基本都是我的或者L的朋友。再之后就是网易版MC,去玩了hypixel服务器,这个是外国的服务器,然后网易在中国代理了,也是从那时开始,我开始“钻研”PVP技术,并差点自己琢磨出了后来主流的打法(因为当时我不知道有自动疾跑这类的辅助工具),L也依然凭借着高超的游戏技术,作为我的“老师”指导着我,最后我也是大概玩到了这个游戏的中上水平吧(别说我吹,这可是经过PVP高手L认证的),唉,别看我这里只是用几句话写这段时光,其实也有几百个小时呢,可惜我这稀碎的语文水平没法描述出那时的快乐啊。大概是在初中毕业后吧,我又喜欢上了hypixel上的枪战模式,大概也算是PVP的一种,不过更轻松一点。到了高中,没啥时间玩,L也不能陪我玩了,PVP技术也早都忘光了,所以后来高一时我就偶尔在假期玩玩枪战模式,这算是我最后一次玩hypixel国服了,因为hypixel国服在我高一时关了,真的很可惜啊。我与MC的最后一次邂逅大概是我高考后,买了个正版MC,算是补票了童年回忆吧,然后又去hypixel官服看了看,不过因为延迟太大,只能玩玩枪战模式,游戏体验也很差,至此还是放弃了MC。也许将来的某一天,在我百无聊赖时,我还会再来体验一下,重新拾起这份童年回忆?

我在刚玩MC时还是挺上瘾的,毕竟它是个自由探索类的游戏,所以很难感到腻烦。我记得有次我在手机版MC上建了个“海底隧道”,那时还没有多玩盒子这种辅助工具,所有方块都要自己一个一个放,而且当时还是在小手机上玩的,盯久了不仅眼睛疼 而且脑袋晕,但还是强忍着建完。哇,那时真的是但凡有点空闲时间就要去MC的世界里探索一下,想来第一个让我如此上头的游戏还是小学时和我爸一起玩的手游《列王的纷争》,不过这个是PVP游戏,上头也很正常。我那时几乎把原版MC能干的事都干了,生存、建过山车、改造村庄,或者只是疯狂的跑图,希望找到一些罕见的地形,那时的热爱真的是很纯真的,不像后来玩PVP更多的是和人竞争的激情,毫无疑问,MC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记,让我在以后不断追忆那份清澈的快乐

我大概也是在刚上初中时开始看MC相关的视频,记得那时斗鱼上有个直播,是循环放MC的动画,其中有很多制作都很精美,不过因为是直播,没法随意调换顺序,索性去优酷上找MC动画官号看,借此机会又了解了其它很多MC区的up主。初中时我看的最多是小本,他的MOD生存系列也是那种轻松治愈型的,配上清新淡雅的BGM,真是让人很放松心情,记得有次我晚上一个人在家睡觉,大概凌晨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惊醒,然后就睡不着了(那时我还是挺害怕一个人睡觉的),索性直接去电视上看他的视频,一连看了好几个小时都不觉得腻,可惜他那时就已经不做MC视频了。大概是初中的最后一学期(或者是中考完的那个暑假),我有一次在前面提到的那个MC视频轮播号上 看到了一个很精彩的解谜地图解说,因为只能看到视频名,便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优酷搜了下,结果还真的搜到了,up来自台湾,叫阿神,他的视频有两个最大的特点,第一个是童话般的梦幻与快乐,人话说就是能让人看了就想跟着一起笑,不像其它的都需要深入了解细细品味才能理解梗的所在,属于情绪感染类型的(不得不说很多台湾的up都有这种能力),记得他有时玩的地图会很宏大壮美,然后配点梦幻感强的BGM,意境拉满;第二个就是他有一堆同样很招人喜欢的朋友一起玩,这种teamwork氛围比寅子那边的还强上一些(毕竟他这边都是20几岁的年轻人,肯定更有活力嘛)。我在高一疫情时(2020年初)注册了b站后也关注了他,可惜就在我关注后的几个月,他就因为在推上发表暗示td的言论被永封了,记得那时因为我不会翻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他视频评论区去问,结果还被各路小学生喷了一脸(这也是后来我很少在b站发表评论原因之一)。不过好在优酷还有粉丝做了搬运,至今仍在运作,虽然他最近几年不做视频,改成各种游戏的直播了。我常常在午饭和晚饭时看他的视频,大概也几乎把他所有让我感兴趣的MC视频都看了一遍,因此也算是我高中生活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吧。我在大一上疫情时闲在家,还看过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视频(那时他还在更新),也算是缅怀一下那段苦中作乐的高中生活?

我与L的那些交往片段:我和L平时一起干的最多的事就是打游戏,额,就是MC的PVP服务器,我一般都是辅助位,然后他打突破,这部分就不说了,打游戏毕竟还是庸俗了点,主要想讲的是其它的日常琐事

众所周知,我初中那时还是挺中二的,在这点上,L竟和我有一内内相似,他属于那种“多愁善感”类的人,也喜欢没事写点文字(小学时如果想自己编游戏玩,他一般都负责做设定)。我在初中时也受到了他的部分影响,觉醒了自己的“文学创作”天赋,也想着写点啥。当时我特别喜欢听纯音,印象比较深的就是Snigellin的《Sakura Tears》,然后就写了几篇类似于“听后感”的短文,可以理解成自己想象出一个小故事,然后简单地描写一下?虽然现在我对这事没啥印象了,不过当时还是很上心的,记得我写完后还特地去找L,让他给点意见,然后L说我写的不错(虽然这很可能是客套话而已,毕竟我写的那玩意自己都没眼看),也是得到大佬的认可了。好在我这个爱好大概只持续了不到半年,要不总拿这种幼稚的文笔给L看,他估计也会很为难吧

那时我们还经常打电话,一般是QQ电话,因为他一周才回来一次,有时如果我俩比较忙,没法去对方家里玩,就会在周末的某个晚上以电话的方式聊天,内容大概是日常琐事和游戏,时间大概从1h到3h左右吧,当然如此长的时间里也不可能一直说话,有时也会边看游戏或者写作业 边和他打电话,诶,大概就是我俩在一起待着时的状态,虽然不能相见,但这份陪伴的温暖还是传达到了。印象最深的是,有时他会在打电话的时候玩游戏,然后屏幕共享给我看,对的,就是类似于直播的感觉,当然由于设备和网速的原因,这种“直播”方式通常比较卡(不仅是我看的卡,因为共享屏幕消耗电脑性能,他玩的也会比平常卡一些),不过还是勉强可以看。啊,现在想想,在某个可爱的夜晚,能有一个人“开着直播”只为了我一个人,然后还能如此长时间地陪我聊天,真是很幸福呀

来讲讲我和L之间印象比较深的几件事吧。前面提到我和他关系很好,然后也经常互相去对方家里玩,甚至有次我还在他家过夜(当然是因为想多一起玩会游戏),也可以看出我们的家长都很信任对方,不知道他父母是怎么看我的,但我父母都很喜欢这种比较成熟胆大会说话的人(毕竟我家人都缺少他这样的品质)。L和他父母的关系其实说不上太好,有时会因为学习相关的事情吵架(因为L平时玩游戏比较多,然后他妈不太想让他天天玩游戏,哪怕是在周末或者假期作业),甚至有几次都是当着我面吵的。其实他妈能让我和L玩,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妈认为我学习很好,虽然实际上我和L的水平相差不大,不过L有时会添油加醋地夸赞一下我,除了因为我俩关系很好,也是让他妈能放心让他和我玩。加之我还算比较有礼貌,他父母对我印象还不错,不得不说,我怕生胆小、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老实人的性格这时反而成了加分项,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就与我想讲的第一件事有关。有次我去他家住了一宿,在这之后过了几天,他跟我说了件很令人惊讶且不安的事——他家里丢了2千块钱,当然,并没有什么证据判断是真的有人拿了 还是单纯找不到了,不过我毕竟在几天前出现在了他家,难免是怀疑对象之一。他当时跟我说这件事时也没有任何怀疑的语气,只是以普通聊天的语气说的,解释了一下他知道我除了去了趟厕所之外 就没去过他家的其它什么地方,他家人也没有怀疑我的意思,叫我不用担心。后来也确实如他所说的,我还是经常去他家玩,他父母对我的态度也没有任何改变,至于最后到底找没找到那2千块钱,我确实是忘了他有没有跟我说过。我在这里写这件事,不仅因为这事确实是我俩相处过程中除了游戏以外、为数不多的有趣事情之一,还因为他处理这事的方法很令我在意。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去和我说这事的,真的是聊天时顺便说的,还是想试探我的态度以证明我的清白?虽然在我看来,如果他们没有怀疑我,这事其实完全可以不跟我说,也许他是怕他父母会真的当面询问我,然后想跟我先打个招呼以防我当场懵b?或者再换个问法——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会怎么办呢?现在想来,我可能还是会像我前面推测的那样,以聊天的语气说出,观察对方的态度,然后推断对方到底有没有嫌疑。这就是我能想到的全部,但说的简单,我不能保证我真的能做到像他一样,真的是以聊天的语气、极其自然地说出这种事,而且这种事一旦说的语气不对,给别人传达的意思可就千差万别了。不得不承认,在为人处世这方面,我仍远远比不上那时候的L,哪怕我有他能力的1/2,也不会混到这份地步吧

再说一个挺好玩的,有次我去他家玩,那天正好计划在他家住,然后到了晚饭点他突然跟我说要带我出去吃饭,是他爸的朋友们的饭局,据说是专门请他家人的,而且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毕竟他家做生意的,认识这么多人也不足为奇)。之后就是他爸开车来接我和L,路上还特地叮嘱我说可能会遇到那种脑子不太好使、说话比较奇怪、莫名其妙贬低别人的人,让我别放在心上。然后到了那就是常见的问好和客套环节,这没啥可讲的,给我最大的体会是他们确实没把我当外人,应该是看作“L的很好的朋友”。菜也就是那种比较贵一点的中餐(虽然那时还感觉挺豪华的),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位阿姨给我和L夹菜,是水煮鱼之类的,我也没好意思说我很少吃这种刺多的鱼,勉强吃了几口,然后不出意外的鱼刺卡了嗓子,之后我直接拿米饭冲了下去,额,当时很丝滑,现在想来真是后怕的不行,这也成为了我之后不吃任何一口刺多的鱼的主要原因及托辞,只能说幸好老天保佑没出什么事吧。吃完饭又再外面散了散步,也确实遇到了他爸说的奇怪的人,据说是某位人物的千金,就是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具体说了啥忘了,大概是“你长的好丑欸”这种?反正有提前预警,我们也就一笑而过了。这件事真的让我对L的关系加了很多吧,怎么说呢,如果我有类似的饭局,我真的不太会让朋友跟着一起去的,只能证明L是那种不拘小节、很大气爽快的人,而且确实对我很认可、确实把我当成很亲密的朋友

说到吃饭,我也有很多和他的难忘瞬间,因为那时L还挺胖的,和我一样喜欢吃各种好吃的,而且我去他家一般都是他付钱请我吃饭。第一个就是他家楼下的米粉,据他所说,他小时候就经常去这家吃了,以至于和老板都认识,只是到和我一起去的时候这家店生意就不太好了,毕竟他家楼下就是锦州最大的早市之一(吃饭的地方太多了,而且这家店的地理位置并不好),味道还是很不错的。这就要说到一件挺巧的事,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我去上补课班的时候(那时L已经去上高中了),中午那里的老师给我我们点外卖,一看是米粉,再一尝发现这味道似乎有些熟悉,于是特地去看了外卖的单子,发现竟然还真实这家店,那时才知道这家店有外卖,于是后来就经常点这家的米粉,可惜到高中后由于距离太远没法配送,而且疫情后这家店貌似就消失了,从此再也没吃到过这么好吃的米粉了。第二个是米线,就是那家无名缘米线,这个现在还在,毕竟算是连锁店,也是第一次他带我吃的,记得点的是肥肠米线,然后他还因为给的量不够去和商家battle了一下(要是我的话,绝对直接认栽了,主要是不想费这个劲),于是这也成为我点外卖的主要店之一,其实可以把“之一”去掉,我记得初中时我点这家店外卖是最多的,基本试了所有的种类,甚至到了吃腻的程度。最后要介绍的就是盒饭,也是在他家附近的一家,记得第一次去的时候是他给我点的菜(我和他的口味确实挺相似的),后来就都几乎延用这套配置了。因为这家店也是连锁店,因此高中我经常吃这家的外卖,不得不说在店里吃和点外卖真的不是一个感觉,外卖的塑料盒真的没有店里的陶瓷碗用的舒服,而且店里还能在饭上浇上红烧肉的汤。这家店是我和他吃的最多的店,而且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吃的饭,怎么说呢,算是承载我和他在一起的记忆最多的地方吧,如果能和他再次相见,这里绝对是我最想再来一次的地方

我和L也吵过架,虽然只有一次。记得起因是在初中的某个暑假,他早上找我来玩MC,本来这很正常,但那天我在睡觉,而且他不知为啥给我打了N多个电话,并且在我回复他“我在睡觉”后还接着打,给我搞的有些恼火。然后那时我就觉得他这人是不是认为我只有陪他玩游戏这一个作用,以此为导火索,我就在某个下午很郑重地抛出了这个问题,虽然我很难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但是他至少表现得非常诚恳,向我道歉,甚至专门发了说说要退网一段时间(这个确实给我整不会了),后来才知道这也是为了让我满意而做的,只能说他确实很会演戏、很会赚取人心,我于是也就原谅了他的一时上头,又和好如初了。现在想来,我当时搞这么一出完全没啥必要,当时我确实很中二、确实觉得友情值得深入地探讨探讨,在他看来,我应该也是挺上头的吧,也许我和他都算作某种程度某个方面上的“性情中人”吧。后来在我和他学习比较忙、没时间玩游戏的时候,我感觉他不怎么和我联系了,当时还觉得他真的是因为不能玩游戏 就和我没啥可说的了,现在想想也许真的是怕打扰我 或者单纯只是没精力没时间,虽然不能玩游戏肯定是造成他和我联系减少的原因之一,但肯定权重没那么大。综上呢,我初中对友情是很敏感的,这也是造成我和他矛盾的主要原因——当一个大大咧咧的人遇到一个小心眼的人,这份包容真的是蛮可贵的

到这里我和L在初中的事基本也就说完了,通过前文的介绍,应该能够看出来L这人相当老成,我根本无从推测他的内心,但无论他真心的想法如何,我都很感激他这么多年热情而温暖的陪伴,给我留下了一段难忘的珍贵记忆。最后说说他给我推荐的几首歌吧,第一首是《九九八十一》——为数不多我觉得我能跟着唱、还能唱出调来的歌,第二首是某位已在国内被封禁的人的《童话镇》——这首歌在我玩MC时经常听,后来也被我经常用来怀念初中的美好时光,最后一首是《The end》——应该是我和他最后一次分别时放的歌,当时只是烘托下气氛,没想到真是某种程度的the end了。不过呢,我们的故事还远未结束,这就留到高中篇里讲了

我上过的那些补课班

说到补课班,必须首先讲的就是我从小学2年级左右就开始上的英语班。当时正好我家隔壁楼(直线距离50m,甚至能从我家窗户那直接看到)有一个私人开的英语班,考虑到离得近不用接送、并且离得很近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就决定去试听一下。老师是位50多岁的女性,本职是本地某大学的英语老师,副业就是教小学英语的,人很和善也很健谈,教学方式也是很适合小孩子,因此最终决定就是这了。刚开始人还是挺多的,最多的时候大概有十几个?她的教学方式属于比较先进那种的,除了书面写之外,还很重视听说能力,很喜欢让我们背课文,说实话这确实很有用,尤其是对于小学这种打基础的阶段,让我受益匪浅。由于她是在她自己家里上课,所以氛围相比其它的补课班很是融洽,有种在家的感觉,下课时候会放点英文电影或者动画片,还会给我们分享一些自己做的烤面包片啥的,她有一个亲戚家的孩子也住在那里(还是她自己的,有些忘了,大概比我们大5/6岁),有时会在下课时拿电脑玩点游戏啥的,更加深了这种“在家的感觉”。我印象中唯一比较严肃的时候就是让大家轮流去前面背课文,这位老师对这事还是很重视的,也没少因此批评我们,我属于被批评次数较少的(毕竟我当年还是挺努力的),不过批评之后大家都还是能及时改正,氛围又回好如初

在那里我认识了几位朋友,最开始有个和我同岁的哥们,不是好学生类型的,但也不能说很坏,只能说是属于那种比较“野”的,大概是家长不太管吧,不过这哥们本性还是不坏的。这哥们特别和我们“打架”,啊,就是小男孩之间的那种打打闹闹,这哥们特别喜欢玩一类拳击类的手游,并且喜欢模仿里面人物的动作,所以他的“打架”大概比推推搡搡那种高级一些吧,反正权当锻炼身体了,不过我参与的倒是比较少,这哥们更经常喜欢和另一个哥们打(待会会介绍)。我和这哥们还有件挺搞笑且愧疚的事,有次下课这哥们说渴了想喝水,不过没带钱,我正好也没带,但我家离得近,就说去给他拿,本来事情到这里就应该结束了,不就是拿瓶水的事嘛,然后我突发奇想,觉得把水包上塑料袋直接从4楼扔下去不就省得上下楼了吗,最后据说那瓶水还是碎了,这哥们最终也没喝上,啊我艹,现在想起来真是觉得自己不是人啊。这哥们还酷爱各种游戏,比如一款神似GTA5的PC游戏(我真忘了叫啥了),当时他推荐给我后,我也是立即到电脑上下了个,当然是盗版,不得不不说那时在网上找资源还是真的能找到的,后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以为GTA5和这个游戏是一个,只能说童年记忆影响还是太深了,那时正好我过生日,还把朋友叫来一起玩,也是得益于这哥们了。另一个哥们比我小一岁,就简称为N吧,他就属于标准的好学生,家里有点小钱(经常看到他家长开一辆宝马的SUV来接他),而且和我一个初中,因此我和他说话比较多。在MC大火的时候,我们三个也一起玩过MC,不得不说MC确实是一个适合社交的好游戏啊,后来比较野的那个哥们突然就不来了(大概是自己觉得或者家长觉得他不太适合学习这条路吧),因为他不来的那阵比较早,我连QQ都还没有,往后也就没了联系。在他走后,我就经常和N聊天,尤其是学校的事情(因为我比他高一年级嘛,而且他学习也不错,所以就有很多可以交流的东西),于是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再后来,到了初三,我的英语水平已经比较高了,换而言之,老师已经没啥可教的了,毕竟人家主业是教大学和小学英语的,对于初高中实在不是很了解。然后那几个对孩子比较上心的家长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就带孩子去了别的补课班,而因为我的英语成绩一直不错,我妈也就没再过问过这个补课班,于是最后只剩下我们几个玩得比较近的朋友,最后的那半年几乎就是我和N的“私人聚会”(因为老师没啥可教的,所以几乎就是答疑课,而显然我是没啥可问的),算是繁重学业之外的一点休闲时光吧。我不记得最后一次上课时我们是怎样分别的,大概普通如平常吧,非常可惜我们没能留下什么联系方式,因为那时我用QQ而N用微信,不过现在想想,电话总还是有吧,也许这就是所谓“人间过客”吧,从此我和N再无联系,不知道N在我走后有没有再找其它的英语补课班,也不知道他现状如何。不过说来真的很有缘,我高中时有次去食堂吃饭竟然遇到了N,所幸他也认出了我,不然我这个脸盲还真不敢去确认是不是他,不过tmd又很可惜,当时我应该是在忙什么事,没时间和他闲聊,只是匆匆打了个招呼就过去了,真是遗憾啊,大概我的很多朋友就是这样与我彻底分别的吧,如果能再来一次,我一定抓着他问问他是哪班的,然后加个微信QQ。最后言归正传,说说那位老师吧,据我妈某次不经意间说出的信息,那老师曾经在最后的半年里提高过补课费,是不是听起来有点离谱,毕竟她明知道没啥可教的了、平时上课也不怎么讲课,我当时也有点懵B,不过还是没说什么,要不以我妈的性格绝对要骂几句,这大概算是我对这位老师最后的善意吧,毕竟怎么说也是6、7年的老朋友了,而且确实这个班带给了我太多难忘的回忆,人无完人,只能说可以理解,挣钱嘛,不寒碜。如果要选出一个我上这个班最难忘的时刻,大概是有时下课我从楼道口出来时,我爸会在我家窗户那块喊我,让我从楼下拿个东西,或是单纯地来打个招呼,这就是所谓的,“家的温暖”?

然后就是数学的补课班,这个就比较正常了,就是那种最常见的大班型,只不过这个老师比较厉害,是那时锦州市非在职数学老师中公认的No.1。这个班最特别的就是会定期举办考试(大概一学期1-2次左右),然后会给考的好的同学发钱,对的就是现金,大概有几十块的样子,有时如果是课上出了那种比较难的题,也会给前几个做出来的同学发钱,印象中我也拿过大概几十块(毕竟名额还是不少的,每次考试都能有个10个左右,总人数大概100多个),不得不说这种奖励方式真是不错。在那个班上还认识了个非常有个性的老哥,那老哥特别撩拨人,不过是只是开玩笑,和前面提到的我学校的那个纯畜生差别很大,记得有次这老哥没事闲的摸我腿玩,结果还被老师看见了,不过这老师也是个很好很风趣的人,只是委婉地提醒了下,这老哥也就没继续玩了。我和这个班最后的相约,就是在中考结束后,哦不,准确来说是高中刚开学时,前面提到这个班有发钱奖励的传统,实际上,这个班也会给中考数学考得好的人发钱,也算是变相广告了,当时恰好这老师决定在我高中那边拓展业务,遂决定举办一个小“颁奖典礼”,当年我数学好像是119(满分120)?反正是挺高,于是理所当然地被邀请,不过最开始我还不太想去,觉得都上高中了 还因为中考成绩被嘉奖 有点诡异,不过我妈一听有钱拿还是带我去了,到那一看还挺热闹,记得当时跟我一块领奖的有我初中第一(中考前几名,后来高考的第一)还有一个老哥也是直进重点班的水平(最后好像也是清北复交),现在想来那大概是我大学前最后一次和这些高手们站在同一舞台,虽然不太正式,最后也是拿了200还是400块。总的来说,这个班确实对我很有用,教的方法确实让我在中考中提了不少分,而且这位老师也是极其认真负责,配得上No.1的名号,这个算是非常满意的补课班了

最后就是让我最最印象深刻的体育班了。其实这个体育班和上面的数学班联系很紧密——那位老师除了教书之外,也创办了自己的教学机构,并租了我们那一栋旧楼的部分层当作教室。这几位教体育的老师也是他的朋友,教学地点也是这那栋楼里,经过改装的大概40m*40m的场地内。当初我妈决定给我找体育班的时候,也是因为我在那上数学,才知道那正好还有个上体育的地方,于是决定就这了。那几位老师人都很好,都很喜欢和我们这些小朋友玩(虽然也不能算是小朋友吧),专业素养也还行(不过因为中考体育这难度,很多时候光靠减肥就能提很多分了,所以对老师的专业素养实际上没有特别高的要求)。我刚到这来时,因为我是初一,而我的同龄人大多都不会选择这么早就练体育,因此和我一起上课的几乎都是初三的学长学姐,那段时间过得还是有点痛苦的,不过那些同学也都友善,没有因为我年龄小就欺负我什么的,老师也很少忽略我,所以我还是坚持下来了。后来我的同龄人就多了起来,印象比较深的有两位,一位和我同年龄,学习不错,性格也是成熟稳重,长的也帅,和我聊的比较开,这里提到他主要是因为他后来跟我上了同所高中,并且也进了重点班(只不过不是一个班),高中篇应该还会提到他(哦对,后面说的和我一起在暑假上预科班的就是他);另一位比我小一年级,因为他也玩MC而认识,这哥们很有毅力,经常是练习最努力的那个,有时比他大的同学都坚持不下去,而他总是能尽力完成项目,老师有时也会以他为榜样教育其他同学,我们后来还一起玩过几次MC,他高考时我俩还聊过,给他说点经验啥的,据说这哥们已经长到快1m9了(当时还没我高啊QAQ),然后好像也考上了省内一所不错的大学。我们有时会一起打篮球啥的,当然也都是蛮业余的,就是个玩嘛,这种在锻炼时候有个伴陪着唠嗑真是太舒服了,能完美抵消锻炼带来的疲劳

因为室内场地大小有限,绕着场地跑圈太难受,同时跑步机数量不多、也不能模拟真是跑步的感觉,因此室内没法进行长距离跑步,于是我们有时便会去到旁边的广场上跑步,啊,就是小时候玩陀螺的那个广场,不得不说,这个广场确实承载了我太多回忆,广场的标志性建筑大概是七道彩虹色的长方形拱门,现在还有哦,虽然经历了多次的改造美化。跑题了,反正想象一下,一群初中生在没啥人的广场上跑着圈,时不时还传来欢声笑语,也算是奇特的光景了。我对上完体育课的饮品也印象深刻,除了普通的纯净水,有时我还会在上完课后,去楼下的自动售货机那买瓶脉动,不得不说,这玩意真的适合在运动后喝,不过这个算很平常的饮品了,比较特殊的大概是一种“青梅绿茶”,不是现在市面上常见的品种,那还是体育老师自己成箱买的,然后再卖给我们(不过因为他们并不靠这玩意赚钱,同时也作为给学生们的“福利”,所以基本都是成本价卖的),在那个微信支付还不是很普及的年代(准确来说是因为我们都未成年,没法用),我们常拿着小额纸币或者钢镚去买,因为价格极便宜,大概2块一瓶?所以一买经常就是两三瓶,一口下去就能喝掉大半瓶,那可是500ml的瓶啊,不过真的很爽!

在那里的近两年时间里,我的体育成绩提高了许多。主要原因是减肥成功(到了140斤),然后老师也给了许多动作上的指导。比如当时练引体向上,我从0个到1个用了整整1年的时间,最开始是练单纯地挂在杠上,后来就是逐渐使劲,尽可能往上拉,记得那时老师还抱住我的腰把我往上举,让我体会那种“拉上去”的感觉,有了“0的突破”之后就比较容易了,大概只用了半年就能拉到十多个了,到最后能有18个的惊人成绩(对于我这种BMI的确实很了不起了)。跑步的成绩也是水涨船高,从近5分钟到最后的3’36。唯一可惜的是跳远,最好成绩也不过2m1,但这个真没办法,毕竟腿短又不瘦,当时老师经常在前面拉着我跳,让我体会即将落地时小腿前伸的感觉,因此练就了我极为标准的动作,不过还是不太能弥补先天的不足

我几乎每天都会去上体育课,如果是工作日就是晚上(5天里面可能去2-4天那样),如果是周末一般就是下午,假期去的就更频繁了,每次大概1个半小时左右,可以说这是我在校外待的时间最长的补课班了,不过比起补课班,这里更像一个让我能随时去玩去锻炼身体的健身房,而且价格还比一般的健身房便宜得多。在我手骨折之后,我就没再去过那了,只让我妈在微信上跟老师说明了下情况,当时确实是觉得不知道该咋面对老师和朋友啊。再之后就是中考后的那个假期,我去那里上预科班时,曾经和那位和我同年级的朋友去看过老师,我那时已经对手骨折这事比较释怀了,亲自向老师解释了这事,然后也闲聊了一会,老师也对我们的到来感到很高兴,毕竟关系太好了,当时也不知道那就是我和老师的最后一次见面了,还想着高中有空回去看看来着。时至今日,我仍忘不了那墨绿色的塑胶地面、那缠着橡胶带的单杠,以及各种各样的运动器材,哦,还有那能够眺望远方的窗户(因为楼层较高,从那甚至能看到我初中的操场),不过其中我令我怀念的,还是那段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那些真诚友善的同学和老师吧

除此之外,我还上过好几个语文班,不过太分散了,经常换地方换老师,一是因为我语文太拉,一般都没啥效果,二是确实没遇到像数学这样顶级的老师,只记得最后上过的是一个一对二的小班(哦,不过因为老师不是什么重点学校出身,价格实际上不太贵),不过讲的很好也很负责,可惜最后我的中考语文仍然很拉(大概就和我的高考语文一样吧,就是因为自己确实不擅长这玩意,所以再好的老师也救不回来,毕竟我高中的语文老师可是实实在在的No.1)。讲讲现在吧,那位数学老师租的那栋楼现在已经转租了,这大概是疫情之后的事,那时几乎所有的线下补课机构都遭遇了严重的打击,像这种租楼就花了很多钱的更是首当其冲,本来还想去体育班看看的,现在已经没机会了。由于我爸我妈都没有孩子在上初中的熟人,所以他们也不知道那位数学老师和他的机构还在不在,也没心思再去打听,想来最大的可能是转成线上了?不过也有可能直接不干了,毕竟他当时也赚了巨量的钱,一辈子吃喝不愁了。啊,真是怀念当年体育班的激情呀

后记:后来才知道,命运的礼物,早已标好了价格。那时我以为这些朋友们都是因为我自身的魅力才如此关心我的,以为只要我足够优秀,人们就会注意到我,可是后来才发现,“优秀”并不是一个能精确描述的品质,人们也不会只因为“优秀”而对我高看一眼。L、H、W以及很多愿意和我交流的人,不过是上天的馈赠罢了,我唯一做的,只是把他们留在身边(而事实上我连这件事也没做好)。我在之后的所有日子里都在偿还这三年欠下的债,我知道这是我应得的,因为传说中的“运气守恒定律”,也因为我的狂妄自大和不思进取。无论如何吧,我仍十分感谢我能拥有这段时光,即使是透支消费,至少还债的日子还能有一块甜蜜的糖果可以舔,是吧

写于2025.2-202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