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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life history–高中 | lwstkhyl

My life history--高中

高中篇的故事还要从中考完的那个暑假讲起,在经过了大概近一个月的疯玩后,我妈准备带我回她老家看看,我们去的时候坐的是卧铺(对的,那次之后只到现在我都没再坐过卧铺),我记得火车只能到蚌埠,还要再坐大巴才能到定远。我们先去了我姥家,记得我姥姥做了个炒牛肚,真好吃啊;然后我妈老家还有个很特色的馄饨,主要特色在于汤里放了一种不知道是啥的香料,吃起来有点麻麻的感觉,但很鲜亮。之后又和我大姨一起去了滁州的醉翁亭,再之后就是走走亲戚,这个印象就不太深刻了。最后我一个人坐高铁回来了,为什么是一个人——因为那时我姥病重,需要有人照顾(其实也有见最后一面的意思),而且我还要上一些补习班;为什么是高铁——说来很神奇,我妈老家这种小县城都有高铁站,据说是因为这里是我国总理的母亲的故乡,而且更神奇的是,从我妈老家直达我家的车竟然只有这个方向才有(反方向就没有)。记得那趟高铁在到达秦皇岛附近的遭遇了大雨,雨滴在车窗上横向移动,看起来蛮有趣(吓人)的,反正最后虽然晚点了一会,但还是平安抵达锦州,然后我爸接我回了家

当时我们这流行在初中毕业的暑假提前学高中课程,然后我妈也给我搞了个,我个人的态度是比较中立的,因为一方面虽然是课外班但也挺累的,另一方面总感觉如果不上的话就可能和别人拉开差距了,但我爸还是觉得没啥用,然后因为我当时住我奶家(前面说过因为我妈回老家了),而上课的地方离得较远,经常需要我爸骑电动车接送我,同时这个课还有点小贵,大概50/节(这对于我们这的大班型补课班已经是很高了)。和我一起上补课班的还有一个之前体育课上认识的老哥,人挺好的(甚至在高中也一起吃过饭)。大概上了两周左右,我爸实在忍不住了,叫我不用去了,主要是他认为确实没啥用,其次接送太累、性价比太低,但我还是有点想去的,毕竟有朋友陪着;正好那天(也许是邻近的几天,记不太清了)我得知了我姥姥离世的消息,心情有些低落(原谅我用了“有些”这个形容词,事实上我和我姥姥根本就没见过几次,所以感情很淡),于是这两件事叠加在一起,心态有点崩,遂大哭一场,与其说是多么伤心,不如说是单纯的发泄情感,毕竟现在看来这几件事并不需要如此强烈的情感爆发,唉,我这人确实就这样,心态总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崩掉,这点主要遗传了我爸,都有点躁郁症的感觉(后面还有一些事例来证明)。反正最后还是没去了,那时和朋友说这事时还很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他,毕竟如果我和朋友一起上课 结果朋友突然不去了,肯定还是有点小伤心吧。我妈当时还有点不满,毕竟小时候我上过好几个补课班都是因为我爸懒得接送我不去的,不过后来我自己也承认上这课确实没用、纯浪费钱,于是便不再追究

之后来到了8月,终于是开始了平平无奇的假期生活,因为L那边开学很早(好像也是因为要提前上高中的课程),所以那段时间我几乎只能靠看直播度日,那时特别喜欢听一首纯音《时落之雨》,一边躺在床上发呆,一边望着窗外的“景色”,那时我在想什么呢?大概是快乐假期即将结束,马上要开始一段新旅程的隐忧吧。之后我爸妈为了我上学近一点,决定在学校附近租房(毕竟我高中可是在郊区),经过他们的不懈寻找与仔细对比,终于是找到一处不错的房子,据说当时他们本来想租的是隔壁的房子,不过隔壁突然说要租给别人,遂租了现在的房子,甚至环境还更好些,也是挺巧合的事。最后就到了报到的那天,我记得我还是从我奶家出发的(因为报到要提前一周,我是在正式开学前几天才去的租的房子),那天正好我爸也要上班,由于我爸上班的地点正好是在学校附近,所以顺路把我送了过去,然后还碰到了上面提到的那位朋友,遂结伴而行,同时也缓解了我紧张的心情,说是报到,其实就是办个注册学籍的手续,查个身份证就OK了。之后我自己坐公交回家,很清楚地记得那天在路上还顺便买了瓶5块的维C,那大概是我以后三年里最后的轻松惬意时光。然后就正式开学啦,报到之后我和我妈去买了军训用的鞋,之后有去我爸的某位朋友的店里配了个100多的眼镜,我的初代眼镜其实不是现在这个金色镜框,而是一个黑粗框,当时还不太胖,戴着其实还是很可以的

我们高中在第一学期是随机分班(除了在中考中排名较前进入重点班的),我高一上过得还是很快乐的。当时的班主任是个男语文老师,他后来在分文理后去担任了文科重点班的语文老师,可见教学水平还是很好的,不过因为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就不是很受老师待见(大概是因为长得不好看也不爱说话),我和这位老师说实话没有几次直接交流的机会,记得军训时他好像不知道因为点啥说了我几句?然后还有某次上课读课文时莫名其妙说我没跟着读?大概就是诸如此类的琐事,不过总体上这老师肯定还是挺好的,至少没什么特别针对人的行为,平时上课和管理班级也是认真负责。我在那时交到好几个很好的朋友,有一个很文静(后来去了复旦的某个文科专业),有一个很喜欢读文章(后来去了广东的某个985的文科专业),有一个比较闹腾、喜欢打闹,还有一个有点皮,不过他们都是很实诚的人,记得我们时常玩一种有点古老的游戏“嘎嘣”,大概就是石头剪子布,每个人固定生命值,赢了的人可以“攻击”别人,这种玩法应该在我小学时就有了,后来我们加上了一些其它的玩法,比如技能或者阵营之类的,于是整个游戏就变得有趣起来了。记得有次我们下课出去玩,玩的地方正好听不到上课铃(那时还不知道),因此晚了几分钟才去上课,本来也没啥,结果离我们很近的教室里正好是老师们在开会,于是我们的大喊大叫就被很多老师听到了,当时的教导主任(反正是类似的职务,后来他担任了我的数学老师,也是挺有缘了)就把我们“赶”回了教室,啊,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被老师批评呢。那时我们还有运动会,我们也在运动会上玩起了我们的小游戏,还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后来我们分班后的一次运动会上,我们几人相约重现当年的小游戏,最后大家也都来了,真是难忘的回忆啊。现在想来,那时的几个人大概是我学生时代交到的、最后的、关系特别铁的朋友,如果有谁不开心了,我们真的会去安慰他,而不是像现在的绝大多数人装作看不见;记得我们那时曾经在晚自习下课时跑到操场上唱歌(别误会,只是“团结就是力量”这种),彷佛肆意泼洒着我们的青春,后来再也没有那样的放肆和疯狂了;我们甚至还建了自己的QQ群,虽然分班后就没人说话了,真的很感谢他们,给我的高中生活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在那一学期的学习确实不错,学习好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很多人在上高中后都松懈了一段时间,于是便趁机偷塔(没错,其实和大学有点像),大概到了年级30-50的水平,那时确实没想过进重点班,毕竟那时对什么985211都没什么了解、更没什么向往,只是知道尽量多学一会、考个靠前的排名就算实现了阶段性的目标?临近期末才知道重点班分班这个事,知道自己的成绩勉强可以混到重点班里。当时我们还有个文理选科,其实我在物生地(简称杂理)和纯理间纠结了挺久,主要是那学期我们的地理老师太好了(他后来也担任了杂理重点班和文科重点班的地理老师),勾起了我对这一学科的兴趣,不过听说纯理有2个重点班,而且不用像杂理重点班一样走班教学(因为杂理重点班里面不全是物生地的),最后还是选择了纯理,也进入到了传说中的重点班。当时我班还有一个老哥也进入了纯理重点班,这人以后还会提到,遂简称为T(当时我们都认为他有点自闭,不太跟别人交往),在决定分到具体哪个班的那天,有一位老师找到我和T,告诉我们被分到了她的班,她还说了一句很诡异很意味深长的话“不知道你们来我的班 是幸运还是不幸呢”,这便是我和这位影响我整个高中的人的第一次交谈,称为ly吧(她不仅在我们学校很出名,而且还因为极高的英语教学水平,一度成为我们市高中英语补课的No1)。之后我们就去了教室报到,她组织大家清扫了教室,我也大概看了一下人员组成,认识的除了T,还有初中的K,然后还看到初中的一些学霸(不过没有我们初中第一,他在隔壁那个重点班),说实话没啥感觉,不过也确实,那时很多事情还没浮出水面,没啥感觉才是对的。之后她还组织了家长会,提出了她的一些宏伟构想,比如提早一年半学完课程、提早进入总复习备战高考之类的,听的我是一愣一愣的,不过因为疫情和现实情况,还是没能实现。然后啊,就是放假了,从那个假期开始,我高中最激情的时期拉开了序幕

在讲述这段激情故事前,请允许我重温一下第一学期的那些岁月静好的时光。其实也不算岁月静好啦,记得在临近期末的那段时间,我感冒+咽炎了好长一段时间,甚至还为此去了医院,当时正值寒冬,我经常在晚上放学回家时仰望头顶的深空,有时能看到几颗星星,只是心中充满了惆怅和迷茫,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但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可惆怅的,不过是生病很难受、学习很辛苦这种“小事”,大概还是因为刚从初中到高中不太适应吧。至于为什么说这是“岁月静好的时光”,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那段时间确实没什么实际的压力,更多的难受都是自己pua自己来的,跟往后的激情时光相比,那段时间就相当平静了。无论是在高中的后2年半还是在现在,我都时常怀念起那片寒冷而安静的夜空,由于疫情之后那段路上有一处关键位置被封上了,只能走其它路,而其它路上路灯很亮,根本没法看到漆黑的深空,现在也是一样,即使我愿意晚上去操场上溜达,高楼大厦也会遮住那份静谧。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还能去看看那片夜空,它真的能让心灵得到一些平静,或许是因为人在大自然面前的那种渺小感觉?还或许是那种纯粹的、没有任何人造物干扰的自然吸引了我?也许我现在不喜欢灯红酒绿的嘈杂也是那时就养成的喜好吧

终于到了正篇了。从哪写起呢,就从我第一次在手机上看见“武汉出现不明原因肺炎”开始吧,那应该是19年12月底-20年1月上旬,那段时间正好在看寅子的314(三国志14),我不太确定那学期的期末是啥时候考的了,因为我记得那时我的心情还是很放松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在封城前考试后的那个时间窗口?反正大概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紧接着就是封城了,我记得封城前我和我爸还去剪了次头,人还挺多,主要是因为怕封城后出门不方便吧,然后我就收拾收拾东西去了我奶家,因为当时我妈还要上班,一是因为我在这边没人照顾(或者说不太方便),二是因为怕我妈要经常出门传染给我。那三个月过得还是挺轻松的,虽然有时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和我爸吵架(之前提到过,我和他都是那种典型火药桶性格的,吵架原因真是千奇百怪,有时是因为我看视频而没帮他打游戏,有时甚至都没啥显然的导火索,就莫名其妙地干起来了),娱乐活动主要就是看314+MC视频+17的训练赛和比赛,唯一需要费点劲的大概就是我还会花一些时间看看下学期的新课程,这本来是老师的“要求”,不过后来才知道这其实根本没多少人做到,然后每天还会看见感染人数往上蹭蹭涨,但因为我这属于偏远地带,感染人数最多不过几十。总体来说,虽然我奶家的气氛确实不如我和我妈待着那么好,不过因为苦逼的事少、好玩的事多,而且吃喝不愁,从放假到开学前的日子还是很舒服的,唯一难受的就是很难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只能开窗户吸几口

然后在快开学的时候(大概是2月中旬),我们老师觉得不能再这样让我们放松下去了,于是就提出“线上自习”,就是开个钉钉会议,把手机放桌子上开摄像头,以达到监督的效果,不过开始的时候还是比较松的,自习时间比较短,管理的也不太严格,主要目的还是督促大家学习嘛。再之后就到3月1正式开学了,当然是上的网课,和预估的一样,根本没啥人听,那时我上网课时还特喜欢玩扫雷,甚至还玩过画图(不是自己画画,就是单纯地用各种画笔拼凑各种形状)。因为是网课,所以讲得很慢、作业也很少,这使得那段时间跟放假没啥两样。到了4月,随着疫情逐渐减轻,我回到了高中那边租的房子,同时我们老师对我们过于放松的学习状况很是焦虑,于是线上自习就更加严格了。到了这,我就得先介绍下这位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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